第19章 第一章 啼声裂碑（第1页）

    一、血泪叩门
    混沌碑裂开第一道缝隙时，守碑杨戬的枪尖正滴落星髓。那些被封印的青铜门环突然震颤，门缝中渗出的不是混沌气，而是粘稠的星髓血泪。泪珠坠地即燃，将归墟焦土烧出十二万眼血泉，每眼泉中都浮着半具身披佛衣的祖巫尸骸。
    &0t;终究是镇不住了……&0t;杨戬以枪尖挑起血泪，泪中映出骇人画面：血色星河深处，三百六十颗佛骨舍利正拼合成盘古右掌，掌心纹路赫然是倒写的&0t;卐&0t;字！打神鞭器灵突然在他左眼尖叫：&0t;那不是佛印……是共工撞山时的裂痕！&0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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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、灰瞳映劫
    碑中婴孩的啼哭突然转为尖笑。裂痕蔓延处，混沌碑剥落青铜外壳，露出内部流转的灰瞳宇宙——每个星云都是孙悟空某世轮回的剪影，星核处跳动着被替换的脊骨。婴孩突然伸手抓向杨戬，指尖穿透灵将金甲时，带出的不是血肉，而是半卷封神榜朱砂原稿！
    &0t;清源妙道真君……&0t;婴孩喉骨震颤，吐出鸿钧的声音，&0t;你这守碑人当得可还痛快？&0t;原稿突然自燃，火中浮出梅山旧景：杨戬劈山救母的斧刃上，竟刻着微缩的弑神凿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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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、凿纹醒魂
    打神鞭器灵突然暴走，鞭梢缠住杨戬脖颈。他额间天目迸裂，金血凝成河图洛书残阵，阵中困着的竟是哮天犬被剥离的七魄！灰瞳婴孩突然跃出碑体，足尖轻点阵眼，将犬魄炼成七枚青铜门钉，反手钉入自己脐下七轮。
    &0t;梅山七怪……本就是我的七情锁！&0t;婴孩脐钉亮起，归墟血泉中浮起三百六十面水镜。镜中显化杨戬弑杀亲妹的场景，三尖刀刺穿的却是正在哺乳的女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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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四、血乳溯因
    水镜突然炸裂，飞溅的碎片凝成十二品血莲。莲台上端坐着哺乳的女娲虚影，她怀中的婴儿没有五官，额间却嵌着半枚弑神凿。当女娲扯开衣襟时，露出的不是乳房，而是正在雕琢灵石的菩提祖师！
    &0t;补天石乳哺育的……&0t;血菩萨突然从莲心站起，手中玉净瓶插着截教万仙的脊骨，&0t;从来都是罪孽！&0t;瓶口倾泻弱水，水中浮出通天教主被替换的道心——那颗心正在灰瞳婴孩胸腔跳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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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、道心饲魔
    婴孩突然撕裂胸膛，将通天道心掷向血菩萨。心脉触及玉净瓶的刹那，瓶身浮现碧游宫灭门时的血色卦象。杨戬挺枪刺向血菩萨，枪尖却被瓶中弱水腐蚀，露出内藏的盘古牙胚——那竟是弑神枪遗失的枪头！
    &0t;师尊，这一枪该还你了！&0t;通天残魂突然从枪头跃出，青萍剑气劈开血莲。莲台崩塌处升起座青铜刑台，台上锁着的竟是少年杨戬，他脚下踩着的正是瑶姬仙子的头颅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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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六、刑台问心
    灰瞳婴孩跃上刑台，指尖在杨戬眉心刻下&0t;劫&0t;字。字成时，整个归墟响起劈山斧的铮鸣，声波震碎十二万眼血泉。泉底浮起三百六十具无头金身，每具金身颈腔都插着半截弑神凿——凿尖上刻着&0t;慈航&0t;二字！
    &0t;原来灵山三千比丘……&0t;血菩萨突然捏碎玉净瓶，&0t;皆是弑神凿的鞘！&0t;瓶屑凝成降魔杵砸向刑台，却被婴孩灰瞳定住。瞳光所及处，降魔杵表面浮出观音剜目饲魔的场景——她剜出的左眼正在灰瞳婴孩掌心跳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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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七、慈航血目
    观音左眼突然爆开，血光中浮出南海紫竹林真相：每根紫竹都是被抽去脊骨的截教仙，竹节中流淌的净瓶水竟是通天教主的道血！灰瞳婴孩吞下血目，额间裂开第三只竖瞳——瞳孔深处坐着正在诵经的金蝉子，他手中敲打的木鱼却是共工头骨！
    &0t;西天路……西天路……&0t;金蝉子突然扔出木鱼，头骨撞碎灰瞳宇宙，&0t;取的不是经书，是祖巫的颅舍利！&0t;头骨碎片化作十二道流星，击中归墟青铜门环，门内顿时传出令人牙酸的咀嚼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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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八、门后盛宴
    道青铜门轰然洞开，走出的不是混沌遗民，而是身披锦斓袈裟的共工恶相。他手中托着的钵盂内，三百六十颗佛正在啃食盘古指骨。当第二道门开启时，帝俊的太阳车碾着如来金身而出，车辕上缠着被炼成灯芯的十二金仙！
    灰瞳婴孩突然狂笑，脐钉射出七道锁链，将杨戬钉在混沌碑顶：&0t;好好看着……这才是真正的封神大劫！&0t;碑文&0t;我即天道&0t;开始渗血，血珠凝成开天斧虚影——斧柄处缠着的赫然是孙悟空所有世代的命魂丝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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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九、命斧归墟
    杨戬突然扯断灵将金甲，甲下血肉凝成打神鞭本体。他挥鞭抽向开天斧虚影，鞭梢却穿过虚影击中血色星河——星河中沉睡的祖巫尸骸突然睁眼，每具尸骸掌心都握着块刻有&0t;齐天&0t;逆文的灵石！
    灰瞳婴孩的第三目突然淌出星髓，髓液在虚空绘出第十四章终卷的谶言：
    &0t;劫眼吞圣时，无相劫启日。&0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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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最后一颗佛啃尽盘古指骨时，所有青铜门内同时传出胎动声——那频率与混沌碑裂痕扩张的节奏，竟和孙悟空当年破石而出的心跳完全一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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